怀念同学刘朗
77计算机全体
(1) 摘自2009年10月7724 电子邮件群:
记得第一次见到刘朗,是在入学的那一天,我搜肠刮肚地想出句寒喧的话,他走过来,拍拍肩膀,完全是一个老朋友的姿态,给我很深的印象。
有一次在实验室做电子线路实验,大家都走了,剩下我、刘朗和另外一个同学没有做完,已到下班时间了,辅导老师很不高兴地走过来训斥了我。当他走到刘朗面前,刘朗几句套近乎的话让老师转怒为喜,东南西北地与他闲扯起来。那时我就知道我与刘朗的差距,只是不知道差距这么大。
大一的一个晚上,我们宿舍的人都睡不着,竟异想天开地一起带着手电到校外去照田鸡,上至位高权重的班长张鸣鹤,后来的人大代表孙德炜,下至少不更事的苏建文都参加了,刘朗自然是积极分子。幻想着那鲜美的田鸡粥,结果是田鸡的影子都没见着。
最后一个学期结束,刘朗的学期评语上有一句希望加强组织纪律性之类的话,刘朗异常的愤怒,大声抗议后,闷头跑出宿舍。孙德炜怕他出事,让我跟着他。我们一直沿着校外的小道走,我不停地劝他。四年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多,那是唯一一次我说话比他多的时候。
在等待分配的日子,刘朗恋爱了,好象张鸣鹤是红娘。有一个星期天,我从外面回宿舍,发现门反锁了,我知道是刘朗和他的女友在里面卿卿我我呢,我悄悄走开了。之后的几天,刘朗对我特别的客气,象被我抓住什么把柄似的。
在深圳的日子里,我们各忙各的,见面不多。偶尔一起吃饭,听到他谈起正在做的各种项目:卖电脑、外贸、养犬场、在柬埔寨开厂生产手机电池、制衣厂、玫瑰园和玫瑰精油炼制……等等。在深圳,没有他没去过的高级饭店,没有他不知道的高级娱乐场所。
-李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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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朗是我班里学到的第二个名字。同室两年,同窗四载,刘朗给我留下的印象远远超过其他同学。首先,刘朗和热情为人几乎是同义词:收信﹑送信,买票﹑发票,校内﹑校外,毕业前﹑毕业后,能帮人做的事情他都乐意地做了。更难得的是他用他超人的眼光和胆略成为了一位成功的创业家。刘朗不愧为7724第一人,永远是我们的骄傲。
I went to Fudan alone, leaving behind the whole group of childhood friends in the high school. The thought of them as a group and me alone in the new environment sank in as soon as I settled in the new dorm (Room 113, Dorm Building 8). It was Liu Lang who started the conversation and kept it going, dinner time came and went, till the lights were out. There wasn't a moment that was silent and sickness-provoking... The rest is history. Retrospectively, I am glad and was fortunate to have met him in my first day at Fudan.
He was a very successful entrepreneur and a pioneer. What a pioneer does is new and what was never done before. This is very much like doing scientific research as I have been doing. Being an entrepreneur means taking risks and putting one's own future on the line. Even when I change research topics, I don't think I am taking that much risk. The ability and courage of taking big risks are clearly associated with one's ability to see what nobody could! Saying that Liu Lang is a visionary would not be an exaggeration. He truly is a hero from what he did and had accomplished.
I was shocked to learn early this year that he suffered from this terminal illness and had been fighting for more than a year. ......But I knew Liu Lang is a fierce fighter. The fact that he had prolonged the battle was a clear evidence. I visited him in August as the first thing upon arrival in Shanghai. He was physically weak due to the treatment. But his mind was sharp, wit, anything but weak. I could think of nothing but full admiration of his mental strength and his fighting spirit! I had hoped to see him again in a few weeks.
As I said earlier, Liu Lang is easily the best alumnus in the whole class of Fudan 7724. The combination of his personality with a visionary pioneer is very unique.
-苏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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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到复旦寝室第一个见面的就是刘朗,他马上跳起来一面帮我擦拭床板一面滔滔 不绝地介绍各种情况。四年中,如果没有他,我们班里,甚至很多外班外系的同学, 会缺掉多少消息、多少方便、多少热闹! 后来他经营企业,仍在同学间热心来往, 看来没有变成不思人情,只逐铜臭的典型商人。 他好像可以与任何人结交和发展友 情。
......还有,记得那首7724“班歌”吗? 好像也是刘朗提倡的。
少民所回忆的“最后一个学期。。。要加强纪律性”,我想肯定与地下室通宵跳舞、 普陀山等“事件”有关。只有刘朗能打通地下室的关节。他真是把万能钥匙。普陀 山“十人帮”在船上想调换到一个十床位的舱室以尽狂欢之兴,别人全都成全,但 只有一个“钉子户”死不让步。最后又是刘朗,不知用的何种神通攻下这个堡垒。
毕业后有一段时间刘朗因公常驻北京宣武饭店,我在那里看到, 所有的雇员,特别 是女孩子们,一见刘朗,从老远就喜笑颜开。 他在那里想调换什么房间都随心所欲。 他的出租汽车司机像家仆一样跟着, 包括与我们这些狐朋狗友聚会,他也毫不含 糊地介绍说,“这是我的私人司机!” 那司机陪笑点头认可。 一般北京“胡同串 子”哪里肯吃一个“外地人”的这套?!
如此人物啊!7724生活好像与他难解难分。 同学馋螃蟹了,要刘朗的煤油炉蒸; 五角场醉倒了,要刘朗的“大蓬车”运;最后毕业在工会食堂开“告别宴会”又是 靠刘朗领导的卖废品运动资助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也是倒数第二次喝醉)。
-黄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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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Lang was such joyful, cheerful, kind individual who has worked very hard for his family and be helpful in our group, starting when we were in the same campass, studing and living by the same windows.......... He was volunteer of our mail-box manager, helped to distribute the mails, newpapers and magazines. Remember? ......a successful business man, a decent person who had dropped many many sparklings on earth. 他的过去,他的为人,他对生活的追求,他开朗的天性,他乐于助人的品格,他的笑语、他的歌声以及他优雅的舞姿将永远陪伴我们,令我们大家终身难忘...... 刘朗为人、他的真诚、他的热忱、他的执着、他对友人的敬爱,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最后一次,也许也是第一次,听他的歌声是 2002 那次聚会,除了他和我们共同高歌“我的中国心”外,你们还记得吗,他独唱了一首“送战友”。“……,革命路上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
-肖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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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朗是很开朗的。病后还是如此。记得我几年前拜访他在深圳的公司。他好客地开车接我去他的工厂。一个人创业,历尽艰险。但从他工厂两栋六层楼的厂房和职工宿舍看出它的可观的规模。他上上下下带我看看,介绍。他工厂职工宿舍每间有两个浴室,减少拥挤的情况。 我说比起我们7724住的大学生宿舍要强。
-翁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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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去看刘朗时,看到刘朗虽然虚弱,相貌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不是通常癌症病人晚期的那种情形。。。。。。 在病床上,刘朗还聊起七七二四,聊到这个通信网。聊到某些人和事时,刘朗还开心得咯咯地笑出声来。
-汪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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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朗生病期间我去看过几次,深深的被他的情绪所感染,最后一次是他做第二次介入之前,我专程去上海探望,面对来势凶猛的病痛,他的乐观、淡定一如既往,既令我惊叹也令我佩服。我知道,这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刘朗就是刘朗!
-侯晓霞
(2) 摘自2014年7724 电子邮件群:
刘朗来自河北省。由于后来他父亲所在的十九冶(?)在他读书期间转战上海,建设宝钢,于是他就成了半个上海人,毕业分配时也留在了上海。
刘朗的优点很多,大家在7724论坛上多有提及。刘朗酷爱运动,身体素质好,长于中长跑,是复旦田径队主力。刘朗热心,耿直,爽快,喜助人,善社交,颇有公关才干,给咱班办了很多好事,是咱班一个不可缺少的人物。例如,他每天给大家拿信,还送到每个人的手上。他与五角场电影院买票的小姑娘搞得溜熟,每次看电影找他买票夺定没问题。他与外系的女生关系不错,每当黄力生等想跳舞又缺舞伴时,刘朗可以立马从化学系叫来一堆姑娘(后来,舞池转移到复旦那个地下防空洞。忘了是谁搞来的钥匙 - 王英杰?)。
众所周知,自大学三年级始,刘朗对学习的兴趣锐减,而过于热衷于其他事务。当时他的毕业鉴定,其他方面其实都非常好,只是对这方面有所提及,而且措词相当委婉。当时用的语句是:“希望刘朗同学能更加努力地学习,......”, 云云。然而,在那个时代,每个人对其个人鉴定看得很重,对鉴定的用词甚至语气都非常敏感。当时的普遍看法是,如果鉴定里有“希望......”一词,就是指缺点。刘朗当然也不例外。
毕业时我是班长,班里决定由我找刘朗谈话。当然,谈话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刘朗大哭没有,我不记得了。但他当面把我大骂了一通(也许背后还有几通),我是记得的。不过,(1)刘朗也不是班上第一个指着我鼻子当面骂我的人;(2)也许归功于贫下中农和工人阶级多年的再教育吧,我个人的涵养那时也还过得去;(3)他的鉴定,找他谈话,都不代表我个人,心底无私自然宽。于是,我也没有跟他计较。毕业以后,我和刘朗在北京和上海见过几面,相处都很融洽。
有同学在7724论坛上说我们当时太认真。三十多年后再回头看,也许是的。然而,我觉得,人是不能脱离所生活的时代的。一个时代的人只能做一个时代的事,人的所作所为是不可能超越他们所处的环境的。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们当时的判断还是正确的。刘朗毕业后,基本上没有从事与学术及科学技术有关的工作。分配到了华东计算所不久,刘朗就被所里派去了驻京办事处,从事公关。我们当时还感叹,说华东所的汪所长真是个伯乐,会用人之长,知道咱们的刘朗的社交和公关是强项(这个伯乐还发现了咱班的千里马孙德炜,此是后话)。再后来,刘朗辞职下海,经商办厂,就完全和科学技术不搭介了。
-宋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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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在大学四年的大部份时间与刘朗同寝室,刘朗在深圳呆了很多年,他的事我也记 得一二。
大学期间,除了大家公认的社交能力外,他的显著特点是精力旺盛闲不住。他每天有如 此多的活动回到寝室还要把地板乾净彻底地拖一遍,以致我们都有点不耐烦了。在班上 五个女生中他与侯晓霞关系最好,侯晓霞经常在周末到我们寝室来与刘朗聊天、做好吃 的。寝室只有我和刘朗是外地生,我有时呆在寝室,他俩照样卿卿我我。他们做面条, 侯晓霞会说“李少民是南方人不吃面条吧?” ......的几个女生中,......但好像没有哪个是追刘朗的,为此我们都为刘朗深感不 平。临近毕业,经人介绍,刘朗有了女朋友,是上海人,常来寝室找他,是不是他后来 的夫人我不知道。有个周末我从教室回来,发现寝室的门被反锁,钥匙开不了,我就悄 悄离开了。之后的几天里,刘朗对我特别的客气。
刘朗说,他的第一桶金是靠买深发展原始股挣的,赚了800万。他在河北开过 养犬场,在柬埔寨开过手机电池厂,在云南与人合作提炼玫瑰精油。据他自己说他的那 家制衣厂是一个香港人欠了他的钱抵给他的。我与钟老师和侯晓霞一家到过他的制衣厂 参观,两层的厂房有数千平米,一层布满了电动缝纫机,二层是产品展厅和刘朗的卧 室。虽然他在上海有豪宅,但大部份时间却住在厂内简单的卧室。侯晓霞的儿子说,我 们是来看看资本家怎样剥削工人的,没想到资本家如此艰苦奋斗。
-李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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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朗幽默故事一则:一日,......二个女同学对刘朗说:都同学三年了,你女朋友的照片该可以拿出来让我们看看了吧……。百般无奈之下,刘朗说:那你们就互相看看吧。(此故事事系在学校时听黄力生说的。哪二个女同学?我忘了不知是否有人记得)
......
刘朗与我同寝室四年,毕业后又同分配至华东所,照理我该知道的多一些的,可惜,年纪大了大部份事都忘记了。
印象最深的还是刘朗的热情开朗助人为乐,还有如宋江所言的善于社交。记得在校时,无论是知言社、竞选,还是和平/闸北/海宁/普陀游,刘朗都是积极分子;日常生活中如宋江所言之买票送信找舞伴,也是印象颇深。还记得后来住在校园外的学生宿舍时,楼下时有......系女生高叫“刘朗,刘朗”,刘朗一定是立马下楼的,尽管据说她们大多不是找刘朗而只是问“刘朗,黄力生在吗?”,但刘朗不以为意,助人为乐故也。毕业前夕的鉴定确是令其不快,以致于在我们寝室的一次吃火锅喝酒时哭闹了一会儿并负气外出溜达去了。
分配至华东所时,华东所还是老气横秋的乡下老所,刘朗之组织首次(及其后的多次?)舞会,是开风气之先的。后来到北京,大部份时间(如果不是全部的话)是借在部里(好像是)搞进出口的,俞振声应该是记得他的。
患病期间,有一次去医院看他(那次好像王英杰老陶都在,老陶还带着他太太特意为刘朗做的菜),刘朗正坐在桌前摆弄电脑,并告诉我们医生几天前说他大概只有三四天了而实际已过了五六天,所以“已经赚了几天了”。言谈间还问我们要了支烟抽。如此直面死神,真“达人”也。
-孙德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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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民说得对,刘朗对晓霞至少是很欣赏。他说,你长了一双弹钢琴的手,一双跳芭蕾的脚,可惜怎么学了个计算机? 记得大家去无锡游玩照相,一幅晓霞的肖像成了最佳作品,刘朗不是摄影就是裁判。
......
忽然想起临近毕业时德炜,刘朗,布谷, 少民(?) 编演的幽默广播剧,其中包括“大鼻子因流血过多而......(哀乐)” 及乔老爷买大闸蟹“阿乡......嚓哪,嘎巨?!”等场景。 如果这盘录音带保存至今该多好!
......
记得防空洞在一片大草坪之下,钢柱铁墙,又以多道密封门分割,别说雨水,恐怕原子弹都不怕。 里面空空如也,无甚用场,却配置管理人。记得普陀事发之后,多亏刘朗打通关节,我们的革命活动才转移到地下。 当然最终还是被当局破获。 刘朗是几乎无处不在的活动家,希望听大家讲更多他的故事。
刚入学时刘朗跟我嘀咕:上海人真不卫生,洗脸不用肥皂,最后全抹在毛巾上。可过了一两年,他却学了此法,再不用肥皂,脸上多年的痤疮也好了。
同学去海宁观潮,刘朗非常周到地带了煤油炉,当众游人百无聊赖地熬夜等待,我们却在月下煮蟹邀杯,好不得意。
记得他借调部里在北京,说不想过早当爹,但妻子怀孕,反对无效,就悄悄跟我说,带她去游乐场坐过山车等,以图消人宁事,但我不记得结果如何。
刘朗在哪里生活一段,就学会哪里的方言,他流利的上海话使人吃惊,据说广州话学得也不错。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的一些河北方言笑话,可惜不易记录在此,特别是咸湿的那些。我和别人赞赏他是语言奇才,他也认为多半受之无愧,“可是,我为什么英语就学不好了?”
1997-98交岁时,我第一次回国,刘朗专程从广东来京相会,记得德炜正在部里出差,我在民族饭店看他,刘朗敲门,见我一楞----十多年里我头顶的地貌已历尽沧桑----随即哈哈大笑,叫道:“黄伯伯!” 我看到他那一头浓密油亮的波浪黑发依旧,嫉妒地质问,命运怎么这样不公平?!
又十多年过去了,现在我要再次如此质问, 替刘朗。
-黄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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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刘朗,我和他是真正的老乡。按惯例,籍惯是父亲的出生地, 也就是老家。 记得刚到复旦,刘朗得知我是吉林人,问我老家在哪。我说榆树县。他说我们是老乡,榆树也是他的老家,闻名的大豆之乡,文革前就是全国的商品粮基地。接着又得知我们同样来建筑公司,(还是国家级的),感到很亲切。不同的是,我是东北电力建筑公司的电工,他父母是冶金建筑公司,他是公司子弟。我们都是流动单位,到处建电厂或冶金工厂。上大学时,我正在延边的山沟里建电厂,他父母的单位在河北,所以刘朗来自河北。
......
记得有一年刘朗给我打电话说,他来北京住驻在, 好像住崇文饭店(不确定), 让我有空找他玩。我当时身怀六甲,行动不便,没去。真正见面时是复旦100年校庆了。 又很多年了,刘朗已不在了 。
-张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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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刘朗,故事和话会比较多的。
最后在华东医院的那几天,他已经无法说话了,也就看见了点点头而已。
我们往往比较容易去设想,如果刘朗不是太多的应酬就不至于,如果刘朗不是在国内的这个不得不应酬的环境下就不至于。
如果早先几年就甩卖产业,就此搁手,在上海家里安安静静地养养就不至于…。
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想,若不应酬,若见好就收,那可能就不是刘朗了,不是他这个性格特点的人了。
我个人猜测,在脱离了体制,从事个体事业后,实际上他的那个周边交际环境是相对层次不一样的,要管的人和处理的事都是层次不一样的。
从某种角度讲或许他精神上是有一点心结的,即刘朗在他奋斗的整个过程中,心里有一定的7724动力因素的。他希望以他的成就让7724的人以他为荣,希望能给7724带来示范和成功的实例让大家引他为豪的。他是有较大程度的英雄气质的。
-王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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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四年个人与刘朗的交往其实很少,可是觉得很熟。因为只要有F7724的故事就一定有干系刘朗,好的,不好的,好玩的,一定有刘朗的掺与。听的多了,刘朗的人变得如此的鲜明。只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刘朗是当时很少的F7724的男生之一,女生与之说话会觉得比较自然的。
2002年F7724二十年首聚,我只去了开头的一两天,也并没与刘朗交谈甚多。之后不久,收到刘朗寄来的一本漂亮的相册装着F7724二十年首聚的剪影。可见刘朗处事为人之周到。还满感动的。
如斯人依然,这边的故事定可多很多。
-屠意华
(3) 摘自2008末-2009初7724 电子邮件群:
昨天下午王英杰开车,带上涂时亮和我,去刘朗在上海的府上拜访。一路上找花店 无着落。已到刘朗家那条街了,涂时亮眼快,看到一家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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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朗来开的门,满面春风,还是刘老板的气派。看起来和以前见面时没有两样。刘 太太也更显年青。坐在熟悉的客厅间,刘老板眉飞色舞地谈起他的医院历险记。我 真为他的腹部逃过一刀而庆幸!
......
时间飞快,刘老板打电话订座,很好的饭店!涂时亮和我有事必须先走,很有依依 不舍的感觉。特别是刘老板的在饭桌上的故事。王英杰,陶永振: 以后的故事呢?
-翁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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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凡及全体7724学友们, 首先祝大家新年及春节快乐!
肖凡从成都寄来的巧克力及代苏建文,吴大康,屠意华,汪庆等学友寄来的问候卡均已经在圣诞前收到,因为住医院不便上网,迟复为歉。非常感谢各位的关心和问候。
我于2007年2月查出患肝癌,当时已属晚期并失去手术价值,因不愿让诸位学友担心故一直未在网上通知大家,望诸位理解。后来经中西医结合治疗一年多病情已经相当稳定,但今年3月底在深圳不慎下蹲呕吐时将肿瘤挤破造成肝脏肿瘤破裂出血,当时病情相当危险,医院已经数度发出病危通知,也许我命不该绝,几经抢救并经钟蒋二位老师帮忙紧急转院到上海中山医院由著名介入专家施行介入手术,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现在病情经进一步中西医结合治疗还算稳定,只是身体虚弱了很多。我现在精神状态很好,很乐观,也很配合医生治疗,许多医疗专家都说像我这样患晚期肝癌近两年的患者并曾肝破裂出血且能够在出血后不到三个月时间里将接近9公分的出血血肿完全吸收已经算是一个奇迹,能恢复到现在的状态更是极为罕见。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想我应该算一个吧。我现在觉得患癌症并不可怕,关键是心态要好,要勇于面对并有战胜疾病的信心,现在医学如此发达,我想我会等到找到治疗癌症有效方法那一天并最终战胜病魔的。
诸位7724学友们,我们的年龄与30年前风华正茂的求学时期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望大家多多注意健康,保重身体。因为这两年我几乎有一半的时间住在医院里,所以深深体会到健康是何等的宝贵,诸位的身体好了,就是对父母、妻女和亲人的最大关爱。
---非常想念你们的刘朗
纪念恢复高考40周年暨复旦大学77、78级校友返校活动正在火热报名!
复旦大学校友会携手上海医科大学校友会将于2017年9月28-29日举行纪念恢复高考40周年暨77、78级校友返校活动。金秋九月,同窗再聚!欢迎您的参加!
活动议程
9月28日8:00-11:30 校友报到
11:30-13:00 食堂午餐
14:00-16:00 返校大会
16:20-16:40 大合影
17:00-18:00 食堂晚餐
18:30-20:30 主题晚会
9月29日
各院系校友返校活动
报名方式请见如下链接
http://www.fudan.org.cn/site/fddxxyw/xyh/cnt/?id=39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