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深瞳微光,看懂未来

2023-06-20|创业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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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勇 

电子工程专业1995级本科、微电子专业2000级硕士

北京格灵深瞳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创始人、CEO


“问过一位很优秀的画家,把眼睛画得漂亮的秘诀是什么?他说,最重要的是眼眸上的反光。我觉得一个漂亮的眼睛,它的灵魂就是那点微光……”


这是哪位人文艺术大咖在探讨美学吗?不,这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理工男在讲述他一手缔造的公司。


这家人工智能科技公司有一个与眼眸形象相关的名字——“格灵深瞳”,于2022年3月在上交所科创板成功上市,人称“A股AI计算机视觉第一股”;它的创始人、CEO,是毕业于复旦大学微电子系的赵勇。



01

一位爱泡文科图书馆的理科生

科技的发展已经让“看见”这件事超越了许多客观限制,就比如这次“见”到赵勇,是在2022年上海疫情期间依靠着网络会议室实现的。彼时,正在北京居家办公的他一件深色T恤,一副线条简单的眼镜,颇有极客的简洁范儿;一开口,清朗的声线又透出几分创业者的敏锐利落。


他的公司主业也正是致力于“看见”。北京格灵深瞳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自2013年成立以来,专注于计算机视觉技术和大数据分析技术的研发和产业化应用,以此实现“让计算机看懂世界”的愿景。


不过,无论是“人工智能”,还是“计算机视觉”,在赵勇上大学的上世纪90年代,都是对公众而言极其陌生的词汇。


1995年,赵勇从家乡陕西宝鸡考进复旦大学,成为了电子工程系的本科生。不过,这个理科生对文科有着不一般的浓厚兴趣。


“我对经济、国际关系特别感兴趣。”赵勇说,直到今天,身边都有人会说他不像典型的理工科毕业生,因为他在经济、国际政治、历史等方面的常识都比较丰富。赵勇回忆,当年并没有专门去选修这类课程,“但复旦校园就是有这个条件:如果你对一个事情感兴趣,就能够去学习”。


比如,第三教学楼有个3108大教室,当时几乎每周都有大型讲座,演讲者有各领域的专家,还有外国的政府首脑。每次有感兴趣的讲座,他都会去听。课余时间,他最喜欢泡的不是学校的理科图书馆,而是文科图书馆。“文科图书馆更大,书更多,有时候我会抱着一个县的县志看很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赵勇自己总结,可能从创业的角度来讲,理工科的学习固然提供了必要的知识和技能,但人文学科还多给到他一个维度,就是对人、对政策、对发展方向乃至对国际环境的理解。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看懂未来”的能力。“要感谢在复旦念书的经历,让我有机会在纯理工科之外,去学习更多有益的东西。正因为复旦大学是个综合性大学,人文气息浓厚,我的本科时光非常丰富多彩,这也是属于我个人的宝贵财富。”


不但本科丰富多彩,赵勇的研究生时期也十分充实。


“我读研时,我导师自己就在创业。”那段时间,赵勇的导师创办了一家公司,赵勇去那里实习,零距离参与了公司的草创阶段。起初,他们的办公场所在学校附近的民宅,团队是一两个老师加几个学生;后来,公司慢慢做大,在北京东路的科技京城大楼里拥有了一间两三百平方米的办公室,团队也发展到了三四十人。


创业是艰辛的,发展也是鼓舞人心的。那两三年里,赵勇亲眼看着导师的公司规模从小到大、从民宅搬到商务楼,“越来越像个样子”。在他毕业后,这家公司继续发展,后被一家大的集成电路公司并购。赵勇觉得,自己那时就已参与了一次创业,这段“360度沉浸式”体验,也是复旦校园生涯给予他的创业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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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一次步点精准的专业切换

研究生毕业后,赵勇去了美国布朗大学攻读博士。他在本科念的是电子工程专业,研究生阶段念的是微电子专业,于是在美国也进入了一脉相承的半导体专业。


没想到,念了一个学期后,赵勇的想法变了。


布朗大学的计算机工程系有个人工智能专业。“在上海读书时,‘人工智能’这个词我只是听说过,不知道它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到美国念博士时才比较清楚地了解了这个概念。”这门以计算机科学为基础、可以应用到智能机器生产的新兴技术科学,对赵勇产生了强烈的吸引力。


因为,赵勇是非常喜欢应用型研究的。


“我在复旦念微电子专业的时候,做的也是偏应用型的课题,也就是研究怎样做一个半导体产品。到了美国,看到这里的半导体产业发展得更加成熟,这意味着在这个领域,所有关于产品最激动人心的进程都发生在工业界,比如硅谷,而不是学术界。”半导体的工艺制造流程需要高昂的成本,而大学并不具有打造顶级半导体工厂的经费实力,因此通常不做应用型研究,而是偏向前沿理论研究。布朗大学也是如此,这显然不是赵勇的兴趣所向。他把目光投向了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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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勇在布朗大学读书时的留影

其实,在21世纪伊始的美国大学里,人工智能研究也还处在非常理论化的阶段。不过,赵勇的探索欲已被激起,他不断用“exciting(激动人心的)”“fascinating(迷人的)”这样的词汇来描述这个领域的前景带给他的感受


“人工智能所研究的问题我特别感兴趣,尤其是计算机视觉。虽然有些论文不能完全看懂,但我觉得这个领域要解决的问题非常fascinating,太酷了!”


“虽然当时人工智能还不成熟,但我意识到这个东西成熟以后就会到工业界去,那些最exciting的事情都会发生。我就是要选一个现在还不太成熟,但在我有生之年能够从实验室来到工业界的那种领域……”


作了调研后,他果断换到了人工智能专业。


赵勇在布朗大学一共念了6年博士。听起来似乎漫长了点,不过这在美国一些私立大学并不罕见,比如布朗大学计算机工程系博士生的平均毕业时间是7.2年。并且这6年也并非都在校园里,而是能去工业界实习。赵勇的时间是这样分配的:4年在学校,2年在硅谷;在硅谷的2年又被切分成4个半年,他分别在三菱电器研究所、爱普生实验室、英伟达实验室和惠普实验室当了半年实习研究员。

博士毕业时,赵勇对专业发展的洞察力和预判力得到了验证——在他念书的6年间,人工智能还没有什么机会工业化,但就在他快毕业时,工业界开始关注该领域,重大项目纷纷启动。可以说,他在专业上的“切换频道”非常成功,毕业后水到渠成地进入了谷歌公司总部研究院工作,担任研究员。


在谷歌这个平台上,他继续走在世界计算机视觉技术的前沿,探索起机器“眼睛”的种种应用。3年间,他做过安卓操作系统中图像处理架构的设计者,成为谷歌眼镜最早期的核心研发成员之一,还负责探索谷歌未来针对高性能图像分析处理的云计算架构设计……


实现了专业理想,获得了公认的好工作,开启了前途无量的事业……在大多数人看来,这时的赵勇已经走上人生的坦途,顺风顺水地走下去就是了。


但这时,他内心又萌生了新想法,而且这想法对现有的生活状态是颠覆性的——他想辞职创业



03

一场说走就走的回国创业

辞职?从谷歌辞职?从这样一个百万年薪、前景广阔、众人艳羡的职位辞职?……赵勇的决定,让周围人惊掉了下巴。


但赵勇似乎再一次看到了未来。他考虑了三个因素。


第一个因素,是技术突破本身。当时赵勇在谷歌研究院加入了谷歌大脑团队,研发一种叫作“深度神经网络”的人工智能技术。身处技术变革核心的他,当即意识到这是一个重量级的技术创新,会为人工智能视觉领域带来巨大的突破。而且这一基础学科的创新,在不同的应用领域可能会产生更多创新,前景诱人。这,会是一个极佳的创业机会!


第二个因素,是中国的迅速发展。“那几年我几乎每年回国休假,感觉到国内的发展变化太快了,很震撼。我不想错过这个快速发展的潮流,想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机会。”


第三个因素,听起来可能有些傲娇——“我在美国呆烦了!”这不是情绪的吐槽,而是赵勇觉得,自己在美近10年,已经凭借自身努力得到了许多,从职场的好工作和晋升机会,到生活中的房子、车子……再往上看,似乎没有了新的目标、新的挑战,不免生出些“英雄寂寞”之感。


这些因素综合起来,赵勇迫切想要进入人生“升级游戏”的下一关:辞职,回国,做一家创业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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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外地,阻力不小,除了旁人不理解,自己的亲人也反对。“我的岳父母是相当不能理解的。”原来,赵勇的太太此时刚怀孕不久,岳父母爱女心切,自然希望女婿至少能陪伴在她身边等待孩子出生,而不是千里迢迢去创什么业。话说赵勇和太太也是校友,太太是复旦生科院女生,读研期间两人结婚,随后一同赴美留学和工作。她一向支持他的选择,这一次也不例外。因此,在太太的支持下,最终赵勇还是按设想回国去筹备公司,“几乎是礼拜六辞的职,礼拜天就上了飞机,回到了中国”。


赵勇至今都非常感谢自己的太太,觉得她为他的创业付出了很多,一直是自己最可靠的后方。“她孕期一个人在美国,我是到宝宝出生前两周才飞回去陪她的。随后她也放弃了在美国的工作带着宝宝回到了国内。”


04

一段先冷后热的开拓之旅

回国那年是2013年,赵勇想要做一家人工智能视觉方面的公司,这在当年是个“超前”的举动。


赵勇坦言,当时国内的资本行业对人工智能所知甚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在做什么”,一时难以打开局面。他先在上海寻找志同道合者,未果,去了北京找到合作伙伴后,才把想法落地。


公司名称里包含着赵勇对“视觉”的情结。公司英文名叫“DeepGlint”,那是赵勇受了一位优秀画家的启发。这位画家能将人物的眼睛画得很漂亮,他告诉赵勇,最重要的是画好眼眸上的反光。“描述‘反光’的时候,他用的词就是‘glint’。”赵勇特意查了字典,“glint”的原意是“微弱的闪光”。加之赵勇的工作一直和视觉技术有关,在谷歌工作期间申请过一些专利,其中有一项技术需要用到一种特殊的光线在晶状体上形成反光,然后再通过传感器去跟踪这一反光,来研究眼睛的动作和眼神的变化。因此,这个词就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于是,当他给公司起名时就想到了这个词,并把表示“深刻”的“deep”与之组合在一起。“我希望我的公司能够利用技术去深刻地了解业务、了解客户、了解它要研究的问题。”咨询了美国本土同事,他们也都说这是个好名字。回国后,赵勇用意译的中文“深瞳”去工商部门注册,却遇到小小波折:因为注册名称拥挤,他被要求使用四个字的名称。这可怎么办呢?赵勇急中生智,那就意译加音译吧!他将“glint”的音译“格灵”加在了“深瞳”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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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名字不是花很多时间想出来的,是在柜台上几秒钟时间被逼出来的!‘格灵’可以解释为‘格外机灵’,也挺好啊!”赵勇忍不住笑了。


自此,赵勇成为了国内创业圈里最早做人工智能的人之一。


仿佛回到了读研时那次参与创业的初体验,他也在民宅租了用以居住和办公的房子,团队从五六个人起步。不过第一年,他的公司“曲高和寡”。虽然赵勇不断给大家讲故事,“科普”人工智能的美妙前景,但共鸣寥寥。

我们自己走在技术的核心,可以比资本早两年、比媒体早三年地预测到新的潮流。”开场很辛苦,但看准方向的赵勇毫不动摇,等待着时机来临。


果然,随着时间推移,人工智能的潜力开始显露,热潮逐步涌现。第一年赵勇拿到100万美元天使投资,应对公司开支还有点紧张;第二年就获得了红衫资本领投的1700万美元,资金规模有了质的飞跃。一年间,他的团队也从五六人扩充到二十几人,每隔几个月就要搬到更大的办公室,年签的租房押金因此拿不回来,但这显然是好事:“如果公司发展快,也不用介意那点押金了;如果发展不快,就这么点人或者人越来越少,少损失点押金有什么意义?”


赵勇本人是搞研究出身,在2013年到2016年间,他的公司也几乎是由一群技术专家组成的。这个团队履历光鲜,在业内树立了颇高的声望,一度被誉为“天才AI公司”,受到资本追捧。但纯粹的技术型团队也有短板,就是在技术积累的同时,缺乏市场意识和经营管理,所以在产品和营收方面一直没有起色。


回头来看,赵勇团队在这一阶段的努力具有长期意义,商业落地确实需要时间,毕竟“做科技公司不是开饭馆,下个月就会有进账”。不过,“我们曾经被人那么看好,花了那么多钱,结果没有任何产出,压力非常大”。赵勇决定改变。


从2017年起,公司进行改组,引入了新的管理人员和更成熟的业务线。之前,公司过于追求技术指标的革命性,但对成本、渠道、客户的接受程度等了解不够。改组后,这一短板被补齐,公司的重点业务方向调整为智慧金融、城市管理、商业零售等领域。2020年,公司终于从经营层面扭亏为盈,成为一家实现经营性盈利的AI计算机视觉创业公司


从此,公司站稳脚跟,从求生存阶段一跃而入新的发展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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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一次堪称神速的IPO

2021年开始,公司投入到更多创新领域,如机器人、体育、教育、游戏……并以领先的核心技术引领着这些新兴产品形态。


与此同时,新的惊喜也在酝酿。


作为一家从诞生开始就受到资本支持的公司,发展到一定阶段,上市便是必经之路。经营层面扭亏为盈以后,赵勇开始筹备在A股上市,原以为可能需要花两到三年时间;但事实上,公司不到5个月就完成了在上交所的审核,又用短短一个多月完成了在证监会的注册流程,速度堪称梦幻。2022年3月17日,格灵深瞳正式在上交所上市,成为“A股AI计算机视觉第一股”。


站上更高的平台,赵勇当年求学时所畅想过的人工智能的未来应用,正在他自己手中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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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家硬核的计算机视觉公司,格灵深瞳如今以智能大数据、机器人和人机交互这三种形态,服务于五大行业。比如,在城市管理行业,智能大数据能够基于客户现有的传感器产生的海量数据,利用人工智能算法去理解分析,帮助客户作出有价值的决策;在金融行业,智能大数据以同样的方式增强客户现有摄像头的“理解力”,让“眼睛”们变得更聪明;在轨道交通行业,有“视觉”加持的机器人能够为地铁、高铁提供更加高效的检修,未来还会有飞行机器人服务于更多场景;在体育行业,人机交互技术可以为中小学的体育教学、运动员的专业训练、特定人群的训练提供更先进的支持;在游戏以及娱乐、文博、艺术等相关行业,大型人机交互产品可以创设出更加沉浸式的空间和体验……


在近年的新冠疫情期间,赵勇的产品也功不可没。2020年,疫情初起,政府亟需一些技术为流行病学调查、社区和人口管控赋能。赵勇带领团队火速投入研发,及时为政府提供了一批工具,广泛应用在机场、火车站、地铁、园区、学校等处,光是在北京就有1000多所学校和数百家超市使用了这些系统,产品还辐射到澳大利亚、南非、马来西亚等国。在2022年上半年的疫情中,他们也研发了更切合新形势的产品,以科技助力抗“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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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一腔飞翔与奔跑的激情

进入复旦求学7年,赴美留学和工作10年,回国创业9年……在马不停蹄的磨砺中,已过不惑之年的赵勇始终保持着一份乐于尝试、享受挑战的少年心性。


比如,他会语气顽皮地说起自己在美国学开飞机的经历。“我比较喜欢玩这些,小时候就想当飞行员,还真去参加选拔了,但没选上……”到了美国,他发现开飞机是普通人也可以花钱去学的,乐不可支,就攒了一笔钱去报名。“开飞机是一件非常让人开心的事,一方面它本身很好玩;另一方面,我非常享受飞到天上去以后从上帝视角看这个世界的感受,那是一种非常美妙的孤独和梦幻的体验。”在清晨或傍晚,驾着小型飞机飞进海边的云朵,看地平线上照过来的阳光在云间形成棱镜效应,泛出奇幻的彩色,成了赵勇最为神往的私享时刻。


又比如,当他受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邀请去当火炬手时,激动得不得了:“他们问我愿不愿意去跑火炬,我当然愿意啦,我很想去啊!”原来,传火炬是他童年乃至青年时期的美好记忆,早在念小学时,他跟着体育老师跑过北京亚运会的火炬;2008年时,他在美国旧金山作为志愿者去支持了北京奥运会的火炬传递。收到邀请后,他还不敢相信似地反复琢磨,为什么自己那么幸运被选中了?是因为2021年他获得了北京颁发的一项荣誉“京华奖”呢,还是因为自己探索体育领域的计算机视觉应用,被首都体育学院聘为了首席科学家?……猜测没有答案,但并不妨碍他麻利地冲进了健身房——“工作以后不太锻炼,我怕到时候跑得不好,给国家丢脸!”


其实,后来才知,每个火炬手只需跑100米,用时1分钟都不到。不过有什么关系?这份体验毕生难忘。“虽然只跑那么点时间,但我在奥林匹克公园呆了七八个小时,从中午等到晚上,轮到我时天都黑了。”等待的时间里,他和志愿者、执勤民警和其他火炬手交流了很多。“我的上一棒是奥运会冠军,下一棒是360的周鸿祎”,都是各领域的“大佬”,此刻都成了兴奋的孩子,模拟着跑来跑去,还互相拍照、用手机直播。最让赵勇开心的是,跑完以后,火炬手们除了得到酷酷的纪念品,还可以保留手中的火炬。“我都四十多岁人了,拿着那个火炬啊,真的像小孩子得到了一个新年礼物一样。”这个有着重大纪念意义的氢燃料火炬,赵勇带回家送给了念小学的女儿,看着女儿雀跃的样子,他无比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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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勇作为火炬手参与2022年冬奥火炬传递


也许正是这样的少年心性,让他始终以不带包袱的心态走在创业路上。他把千头万绪的创业,比作“上了一个新的大学”。


“我当年来到复旦大学,第一是学到了东西,第二是体验了跟高中、家乡完全不同的事物,第三是认识了一堆朋友,第四是实现了一些价值。创业也是一样,如果你的目标是挣很多钱,那你大概率会失败;但如果你的目标是学到一些东西,体验一些生活,认识一些朋友,创造并实现一些社会价值,那么你几乎能获全胜,因为这些目标都会实现。当年决定辞掉谷歌的工作回国创业时,我的心态也是这样的。对我来说创业就是上一个新的大学,无论能不能挣钱,但我一定能毕业!”


大学时代的所有收获,已融入了赵勇飞翔与奔跑的每一步。在他心中,用“上学”般的心态拥抱创业,和用技术绘就看懂世界的“眼睛”,同样地激动人心

来源: 复旦大学校友会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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